在一个平凡的夜晚,加完班的指挥官漫步在回家的海滨小路上。一盏又一盏的路灯照亮着他回家的道路,海面在月光的照光耀下波光粼粼,草地上时不时传来几声虫呜,夹杂着海风的声音,构成了一部朴素却优美的交响曲。
“哈~”他边走,边打了个哈欠,看上去是真有些累了。指挥官从兜里模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翻 23:33
23:09
(资料图片)
新泽西:Honey加完班了吗?
指挥官:嗯,加完了,现在在回来的路上了。
新泽西:那我就等Honey回来陪我!
指挥官:不用了,你先睡吧,我带着匙钥的。
新泽西:那好吧。(;′⌒`)
指挥官:晚安
“不知道她睡着没有,待会儿可不能把她吵醒了。”
周遭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就连指挥官的脚步声也是给红花作陪衬的绿叶一般衬托着这份宁静。
走着走着,指挥官看到远处的 上坐着一个人,她似乎还在低声地啜泣着。
指挥官作为一个有着一身浩然正气的唯物主义者,自然是不会认为是遇到灵异事件,一定是港区的哪位姑娘遇到什么伤心的事了,才会这样做。
作为指挥官可不能不管,于是他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猜测她的身份。
指挥官走得越来越近那人的轮廓也越来越清晰。
“嗯?这家伙不是半小时前就已经睡下了,怎么会在这儿?梦游了?”
指挥官继续压低脚步向她走去,他的动静小到新泽西无法觉察。
“哟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干嘛在这哭哭啼啼的呢?”指挥官拍了下她的肩膀,然后贴着她坐在马路牙上。
“没什么,”她用手擦了下脸说,“只是睡不着,出来吹吹风。”新泽西根本没想到指挥官会出现,毕竟这条路是他最不常走的。
“对了,Honey为什么会走这条路?”
“我也不知道,只是有种感觉让我来这儿,看来我来得没错,”指挥官缓缓地说,“先不说我了,来说说你自个儿吧!”
“我?我怎么了?”
“怎么了?你都把不开心三个大字挂脸上了谁看不出来呀?更别说是我了。“而且你还哭上了!”
“没什么啦就是点小事,小事而已啦!”
小事?怎么可能会是小事!自打指挥官认识新泽西以来,就没怎么见她哭过,她一直是个坚强自信的女孩子,有时甚至会为了别人让自己受伤但她也是有泪不轻弹。今天这样偷偷掉眼泪的情况更是从未有过。
“呐,你瞧瞧。“指挥官跳下马路,站在马路下的沙地上,用纸巾抹干新泽西脸上已经半干的泪痕说。
“我记得上次你哭成这样,还是我过度劳累昏迷住院的那一次。”说着,指挥官忽然张开双臂环抱住还有些哽咽的新泽西,然后在她耳边用庄重的语气恳求道:“这次也当是为了我,和我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吧,毕竟,我也想像你帮助我一样帮上你呀!”
听了指挥官的话,新泽西再也没法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就像溃堤的洪水般从眼眶中涌出,洒在指挥官的肩膀上。
“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一点儿的”
“对…对不起,我…….我让Honey”
“没事,”指挥官轻抚着她的背,温柔地安慰道,“我的肩膀一直都为你准备着。”
“哈,原来是这事儿阿,”听完新泽西的哭诉后指挥官开始安慰她,“就因为脾斯麦在得到革律翁之后比你强了?”
“嗯!”新泽西点头答道,她还是和刚才一样,双脚离地坐在那里,指挥官依在她旁边站着。
“本来我可是炮队主心骨啊,可是现在,唉,也不知道Honey能不能理解得到。”
“最强”被超越,出现了更强的感受,指挥官自己也有幸经历过。在那之后,即使你依然很强,但也很难顶得住质疑的声音从而失去对自己的信心,明明自己依然有实力和超过自己的人一较高下,但却因为心态上的主观因素而难有作为。
“我说,这可不像你呀,这可不是那个自信的新泽西该有的行为,难道你是在承认不如别人嘛?”
“这,这不是事实吗,不承认也不行,Honeg不是自己说不能自欺欺人的?”
“来,抬起你的右手看看!”
新泽西抬起戒指的右手看了看说:“什么也没有啊!”她的语气中有些失落。
“再仔细看看!”
她翻动着手掌忽然,一道用光通过无名指上的钻戒反射进她那倒映着夜空中的星河的蓝色眼眸中。
“我知道了!“新泽西恍然大悟。
“这就是证明,你在我心目中独一天二、不可替代的证明!”
“原来是这样吗,我知道了,”说着,她忽然在指挥官的侧脸上亲了一口“谢谢Honey,我独一无二的H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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